怎麼都沒想到,竟然是一份來自於權威機構出具的,關乎女子清白的那種鑒定。
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被鑒定人是陳雪。
可是,早在五年前......
我一怔。
又驚又喜的看向陳雪。
“姐妹,這、這......什麼情況啊?”
“這個嘛。”
陳雪捂嘴笑,“算是陪小姨體驗時的意外驚喜吧,小姨年紀大了,每年都需要定期去做兩癌篩查,我忽然也想試試。”
“那是我人生之中第一次做那種檢查,卻被醫生臭罵了一頓,不但不生氣反而無比喜悅。”
“蘇錦,你知道麼,醫生罵我的時候可凶了,我整個人都是蒙的......”
彼時的陳雪,仿佛恢復了往日裡的歡笑,幾乎是眉飛色舞的把當時的情況陳述了一遍。
簡直像做夢一樣,陳雪妥妥的還是黃花大閨女。
那盛少澤就在說謊。
五年前,他可能真的救了當時在暗巷的陳雪,卻故意誣蔑陳雪被那個混蛋非禮,從而導致陳雪失常。
前不久,那個混蛋又收到盛少澤銀行卡轉去的二十萬彙款,哪怕這個罪名最後是陸薔薇頂替的。
目前,陳雪還是清白就是這些案子的突破口。
我激動的站起來。
“陳雪,不管許澤洋能不能減刑,我現在都為你感到開心,太好了!”
我把陳雪緊緊擁在懷裡。
“清白之身”這件事一直是陳雪的禁區。
相處的時候,我們都不敢在陳雪面前提及,積壓多年心結就這樣解開。
陳雪自己也是開心的。
她哽咽道,“是不是終於可以堂堂正正的去見他了?”
我重重的點了點頭,“一直都可以,陳雪,哪怕在你生病的時候,許澤洋也沒有嫌棄過你。”
“後來你好了,他更歡喜,也是因為我才害怕他入了獄,他要是知道你還是清白的,只會更開心,從來都不會嫌棄。”
“對於我們來說,我們愛著的從來都不是清白的你,而是你這個人。”
我又一次把陳雪擁在懷裡。
陳雪大概是被感動到,努力控制著眼中的淚水,一邊眨巴眼睛一邊催我快去找律師。
之前我被盛少澤軟禁著。
重獲自由後,這樣那樣的忙到焦頭爛額,至今都沒有好好陪陪孩子,我讓陳雪再幫忙照顧幾天。
陳雪白了我一眼,“說什麼客氣話,真是的,多生分,朝朝暮暮也是我的孩子呀,再說人家現在可是一年級的三好學生了哦。”
九月份的時候,盛晏庭幫忙申請了學位。
本想等我殺青一起慶祝的。
我卻被盛少澤軟禁,一直到現在,朝朝暮暮的接送和作業,都是陳雪和小管家在負責。
這份恩情,我謹記在心。
盛晏庭的辦公室在行政大樓,有一個連廊可以直達。
午後陽光溫暖又明媚。
當我快步走過去。
不等進門,看到高遠和沉馳也在。
自從許澤洋被拘留,兩人一直在想辦法搭救許澤洋,也因此成了盛晏庭辦公室裡的常客。
沉馳有些激動的拿出一份文件。
“來來,都湊近點,給你們看看我剛剛查到的重大發現,死的那個混蛋早在幾年前就查出患有腎衰竭。”
“雖然是慢性的,但是,我找當時的接診醫生了解過,他那方面的功能已經大大減弱,約等於沒有,而且已經很難抬頭的那種。”
“你們說,在這樣的情況下,五年前他是怎麼在暗巷裡欺負陳雪的。”